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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“你打算怎么交代？”他挑眉。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“没什么。”
她也不了解祁雪纯的心思，刚才两人的互动，活脱脱情侣之间的甜蜜互动……难道司俊风说的都是真的，他找到了真爱，跟她那段小小过往，不过是玩玩而已。
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姐，请问李秀家是在这附近吗？”她伸手递过去一张红票。
“来，都过来了。”一个男人往花园旁的屋子里招呼。
“救命，救命！”男人疼得大喊。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祁雪纯点头，接着问：“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司俊风没回答，他定了定神，反问她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尤娜是一个突破口，他们说话的内容里，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。